甜咖

【N52正联】你还好吗？

总结：面临公关危机和漫天媒体们对正联丑闻的揣测，绿灯侠决定让自己成为替罪羊平息这场风波。在不为人所知的幕后，联盟的成员们仍还信任着彼此吗？

提示：漫画N52《正义联盟（2011）》#12-13间隙。

↓

1.

绿灯侠雷厉风行，做了决定二话不说就从瞭望塔的传送装置离开了。对于哈尔主动揽下所有过失同时退出正义联盟的举动，闪电侠显得忧心忡忡。蝙蝠侠见绿灯侠心意已决后就不再劝说。海王显然也默认了这个为联盟续存而做出的牺牲。

彼时不知所踪的神奇女侠和超人也回到瞭望塔。得知这个消息后，神奇女侠看上去就像被自责困在了牢笼中。若是可以，她宁可承担责任离开的人是自己。

“抱歉。”她看向闪电侠。

巴里一头雾水道：“什么？”

“我知道你和灯侠是至交好友，现在他决定离开联盟因我之故。”戴安娜垂下眼睑又再次睁开看向众人，说道：“我很感激你们为带回史蒂夫伸出援手。”

“他是我们的联络员。戴安娜，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超人说。

“不。”神奇女侠却不这么认为。“我不喜欢别人插手我的事。同样，我也不会越界地跨入他人的战场，就好比我不会闯进大都会把金属人送进牢狱。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得到这样的尊重。”

闪电侠插话道：“我不是不赞同你，神奇女侠，但我觉得我不是特别介意这个。如果那时有人能防止伊莱亚斯博士变成个坏蛋或者比我更好地阻止大猩猩入侵①，我是不会抱怨的。”

“我只想帮忙。”超人温柔地看着她，认真地说：“我们不是为了帮助彼此而成为联盟，我知道，可是帮助他人、解决危险就是我们相聚在此的目的。戴安娜，让我们帮你并不会折损你身为亚马逊战士的尊严，相反这能让我不再担心你。”

“那么，”戴安娜却说，“现在帮我个忙，我要解除史蒂夫·特雷弗在瞭望塔的联络人职务。”

“为什么？”蝙蝠侠正在不停变换内容的屏幕中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戴维·格雷夫斯事件后短短几个小时，关于联盟内战的消息已经动摇了民众与政府对他们的信任。他不得已正和钢骨抓紧时间处理此次公关危机，手上还在操作者键盘，低头看向显示出的画面说：“据我所知，特雷弗领导‘天眼会’时一直表现优秀，满足联盟的各种需求，帮我们应对政客们的牢骚以及隔离来自群众的过度关注。换一个联络员不会让我们处境更好。”

“离联盟越近，他受到我们的敌人带来的致命危险越多。”神奇女侠眉头紧皱说：“我不能——我们不能再冒险让他靠近哈迪斯的领域了。”

所有人沉默了。他们能感受到神奇女侠深藏的悲伤，理解她背负的命运令她离群索居所带来的孤独。他们中的一部分，对此感同身受。

“为什么在乎？我了解你是个亚马逊人，传说你诞自泥土受到众神祝福永生不死。”蝙蝠侠像个不合时宜的混蛋——总是质疑先行，把疑神疑鬼搞得天经地义——用冰冷地发言划破他们之间短暂的和谐：“实际上你的体内流淌着神的血脉，你是个半神，人类于你漫长的寿命而言不值一提。”

“我不曾觉得有谁的生命是‘不值一提’的。”神奇女侠先是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而后又感到难以置信。“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蝙蝠侠？觉得我在游戏人间，对待他人时的情感超然物外、居高临下而非发自内心的关心？我为人们的生命而战是因为我比世上大多数人更明白生命有多宝贵，对我的友人更是如此。”②

“……我相信你的口中没有谎言。”不知是出于何种考量亦或是神奇女侠的话语中有什么打动了他，蝙蝠侠同意了神奇女侠做出的决定，说道：“好吧。可以。”

一旁的海王也表示对此没有异议。

“看得出你正感到混乱与压力，戴安娜。”蝙蝠侠调出哥谭地图，指着上面标出的某个圆点说：“去罗宾逊公园吃点东西有助于你理清思路。”

“你想让我做什么？”神奇女侠眼神锐利。

“看到你就知道了。那里有人需要你。在牵扯到史蒂夫·特雷弗的事件上，你拒绝联盟的帮助。但我想你不会拒绝帮助别人？”

神奇女侠闻言转身走向瞭望塔的传送装置。蝙蝠侠抬手将什么东西扔给她时，她头也没回地接住了它。一副看起来普通又廉价的黑框眼镜。

超人眯起眼睛盯着被蝙蝠侠抛进神奇女侠手里的眼镜——好像他的几十种视力不存在似的，随即不可思议瞪大双眼震惊道：“等等，那不是……那不是我失踪了快两周的备用眼镜吗？！”

此时此刻，超人看蝙蝠侠时那遭受背叛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只好心请吃饭却偷了他家的流浪猫*。

2.

作为港湾城市，哥谭的发达毋庸置疑。四通八达的轨道和夜晚亮如白昼的霓虹灯都展示着这座城市日常运用的现代科技中的冰山一角。然而延续了百年传承的哥特式建筑和滴水兽，长久不散的阴云与雾气，神出鬼没的蝙蝠侠以及他的宿敌，将这座城市定格在了“蒸汽朋克”诡秘表象上。

哥谭市的晴天就如价值百万的珍珠，点缀在这由科技与历史造就的钢铁展柜上空。倒不是说夏季的晴天在这城市有多罕见，对于生计严重受天气因素影响的人来说，能不能在秋冬吃上一口热饭全靠现在了。

上午的公园里不意外地热闹。约会、遛狗、家庭活动，人们脸上洋溢的笑容就好像哥谭不是全美臭名昭著的犯罪都市；热狗、汉堡、三明治，各式流动餐车闻风而动过来收割消费者们的钱包，甚至还能在这里找到试图在美食市场另辟蹊径的中式盖浇饭。

一辆卖冰淇淋的小摊在这些肆意散发着诱人香气以期吸引路人的美食中毫不起眼。

昨天在瞭望塔与众人分别后，戴安娜戴着眼镜摘下头冠身穿夹克和皮裤来到哥谭，打扮得像是个混迹地下摇滚乐队的朋克③，让人无法想象她就是能一剑将敌人斩首的大名鼎鼎的神奇女侠。

她还没有在任务之外来过哥谭，眼下正是她欣赏这座城市风貌的时候。一段漫无目的漫步，她来到布鲁斯所说的公园，随风飘来的香气令人食指大动。戴安娜一个个地看过餐车，不觉得除了过分忙碌的餐车厨师还有谁需要帮忙。最后，她驻足在外观小破旧的冰淇淋车前。

这个冰淇淋车因为它在公园这一带唯一性和和戴安娜对冰淇淋的喜爱而获得了她的青睐。更棒的是，这里还不需要排长队。

戴安娜看着菜单上语焉不详的名称陷入到底要点什么的纠结。她随手指着上面所谓的“友谊双拼豪华甜筒”问道：“这是什么口味？”

摊主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看起来顶多就是快上大学的年龄。她瞥了一眼戴安娜手指的地方，说道：“就是香草巧克力和饼干相亲相爱挤在一起的甜筒。”

“香草、巧克力和饼干是朋友吗？”戴安娜觉得有点可爱。

那姑娘奇怪地看着她，似乎有些无语地说：“也有可能香草和巧克力冰淇淋觉得插在他们上边的饼干是不该存在的电灯泡，谁知道？你要来一份吗？”

“请给我来一份没有电灯泡的香草巧克力饼干甜筒。”

付过钱，戴安娜坐在从冰淇淋摊提供的塑料凳上，对着插上装饰用饼干铺满彩虹糖果的大甜筒犯愁，一时找不到适合下口的角度。她看着挤挤挨挨在一块儿的饼干，问正在等待下一位客人的摊主：“你真的认为香草和巧克力觉得饼干是多余的吗？”

“可不是嘛。”摊主百无聊赖之下开始和戴安娜闲聊，瞎扯道：“两种口味的冰淇淋能融在一起，它们密不可分得和以前的正义联盟一样。只有饼干和他们格格不入，制造着不和谐，就好像白天对彼此大打出手的神奇女侠和绿灯侠。”

戴安娜把饼干拿出来单独吃掉，心情复杂地问：“这么严重？”

“喏，你看那块屏幕。”摊主指向远处高楼上的一块正播着哥谭旅游广告的巨幕说：“我还记得昨天下午，那里还在播奎恩工业分公司的入驻宣传，然后突然画面出现了正联内斗，紧接着全世界都疯了。”

“是神奇女侠先打的绿灯侠。她与他们……并不真正交心。”戴安娜说。

“那又如何，谁的心里没点儿小九九？特别是在哥谭这种地方，夫妻都能白天早安吻晚上抡起酒瓶互殴，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们可能并没有人们以为的那么团结，因为他们之间有太多秘密。诚实与信任相互依存，而谎言就是恶魔。他们理应坦诚相待。”

“坦诚确实可以升华友谊，但有时候信任并不需要建立在相互理解和没有秘密上。”年轻的冰淇淋摊主指向公园外的一条阴暗的巷子说道：“住那破地方的居民有一半挨过蝙蝠侠的打，还有一半受过蝙蝠侠的帮助。那些人们信任他会救他们于水火之中，不是因为知道蝙蝠侠可疑的面具底下的真实身份是谁，而是他们知道他会一次又一次拯救他们，哪怕他们不过是生活在哥谭贫穷混乱街角的边缘人物。”

“这么说你是蝙蝠侠的粉丝咯？”戴安娜露出好奇的微笑。

谁知摊主摇了摇头，声音平淡。

“我讨厌他。他们也讨厌他。我们都讨厌他，畏惧他，憎恨他和他所带来的。”缥缈的希望。她说：“我爸妈都是混球，可他们是我的爸和妈。蝙蝠侠把他们分别扔进了监狱和禁毒所，所以我才不得不在这里辍学卖冰淇淋维持生计。不管是蝙蝠侠还是正义联盟，他们高高在上，从未真正地看见过我们不是吗？”

“正义联盟保护地球不受强大敌人的入侵。”戴安娜反驳道：“如果没有正义联盟，也许地球早就毁灭了。”

“也许。”摊主的语气中没有她身为少女该有的朝气，仿佛一个年级大得已经懒得再去反驳什么的垂暮老者，冷漠地说道：“世界有没有达克赛德入侵，对我们而言又有什么区别呢？生活并没有变得更好，从来没有。”

戴安娜看看手里逐渐融化的冰淇淋，又看看生意寥寥的冰淇淋摊，带着愤懑舔了口半化出糖水的冰，不得不承认蝙蝠侠的推荐是有道理的。这家从外观看毫不起眼的冰淇淋该死的好吃。

能够做出这样美食的人应当拥有同样甜蜜的心，而不是被生活戴上镣铐踉跄地跌倒在地。

“你说得对，他们确实应该做得更好。”戴安娜难得的软下语调。此刻，她不再是经受过战火洗礼、受世人崇拜的神奇女侠。她只是戴安娜，一个同样有着自己的茫然与孤独的人，对少女说：“至少神奇女侠肯定从来不知道你在卖全新泽西最好吃的冰淇淋，她真应该多在地面上走走而不是飞在空中。我是戴安娜，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温妮就行。”少女被戴安娜对冰淇淋的夸赞逗笑了，眼中亮起暗淡的光。“如果我能成为神奇女侠就好了，她揍翻绿灯侠的动作真帅。如果我是她，我就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谁惹我我就打回去。我会变成所有女孩都羡慕到发狂的女战士。”

戴安娜被温妮的眼中透露而出的深深渴望所惊讶。

她为战斗而生，觉得自己离开岛屿后与世界上的其他人格格不入倍感孤独，她的战斗牵连史蒂夫和芭芭拉——她爱着的人们——的正常生活走向悬崖裂谷。人类于这世界的危险而言如此脆弱。如若她不能将恩赐带给所有人，包括她自己；如若她不能为所有人伸张正义，包括她身边的人；如若她不再相信自己的正确，沉溺于自己犯的错误……那么她又该如何成为自己？

以正义行事，与邪恶战斗，她本该为人们带去公平与救赎，却唯独没有在她所爱者们的身上实现。可是，对那些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来说，这样的自己却是早已拥有了令他们奢求全部。

“温妮。”戴安娜起身说：“或许你不是一个能够拯救世界的战士，但你仍然能够成为英雄。”

“怎么做？”温妮挤出一个鬼脸，自嘲道：“我又没有超能力。”

“好好长大，努力成为一位能够帮助他人的正直的人，你就已经拯救了爱着你的人和你自己了。”戴安娜将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弯起嘴角似乎想要入乡随俗地在这片他乡用自身年长者的阅历说些什么，犹豫了数秒，她放下了手臂，只是抬头望向林立的高楼和其上千奇百怪的滴水兽石雕，用无人能够理解的歉疚之情轻声说：“能够帮助遇到困难的人是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毕竟连神奇女侠都无法帮助她的友人远离危险。”

“什么？我不明白……”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戴安娜展露的微笑不再潜伏忧思。她摘下原本属于克拉克的神奇眼镜，朝少女眨了眨眼睛说：“我想，现在，我能为你做一件小事。”

温妮先是摸不着头脑地楞了半晌，视线往摘下的眼镜的方向移动，一对闪闪发光的护腕跃入她的眼中。忽然脑海中闪过什么，令她不由发出震惊的尖叫：“天呐！天呐，天呐！”

“我嘞个宙斯赫拉雅典娜啊！神奇女侠吃了我家的冰淇淋！”

“味道挺不错的，你应该感到自豪。”戴安娜——神奇女侠戴上她的头冠，金色套索挂在腰间。她挥挥手拿着没吃完的冰淇淋飞走了。

听到动静蜂拥而至的围观群众，一边举着手机发推，一边在冰淇淋摊前排起了长队。

3.

太阳系外，某颗无人星球。

一座豪华的绿色城堡矗立在这片无人行星的广袤土地上。城墙外零星蹦哒着几只长翅膀的毛茸茸生物，蓝色的草坪与不远处在粉红色湖泊中游动的五彩鱼群将这闪烁着绿光的城堡衬托得格外可爱。

哈尔将脸埋进了柔软的绿色枕头里，放任自己陷在这张堆了七八个枕头的巨大宫廷床上假装自己是水果塔上的一粒葡萄。

他被踢出了联盟，不，准确地说，他自己把自己踢出了联盟。地球太不安全了，要不了三分钟他就能被巴里用地毯式搜索从海王都找不到的人马里亚纳海沟里挖出来——因为闪电侠不能在水里呼吸，所以为了不让自己的好朋友被淹死，他只能主动到岸边“自首”。

为了得到片刻清净，逃避闪电侠可怕的欲言又止的目光，他把自己放逐到了这颗宁静的星球。

看啊，多么美丽的景色。绿灯侠自暴自弃地翻过身，仰躺着凝视床顶端高高垂下的帷幔。要是哪天能带卡萝过来就好了。他想。他真傻。她太好了，值得拥有一万个浪漫的野餐。

叮铃铃——叮铃铃——

“什么？”哈尔鲤鱼打挺四处张望。“什么声音，灯戒？”

[灯侠乔丹，你的电话响了。]

“这颗星球连现代文明都不存在，我哪来的电……噢。”哈尔想起了什么，操纵灯戒从城堡的无数房间中捞出一台绿色的老式座机。他拿起还在响个不停的座机，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好吧，就算他具象化城堡的时候确实顺便搞了个复古电话出来搭配书房绿色的橡木书桌，所以呢？怎么可能有人能真的打电话进来！他自己都不知道号码是多少！

“这里是绿灯侠，劳驾，哪位啊？”

“你好，灯侠。能打通你的电话真是太好了。”

“神奇女侠？你是怎么……？”

“你退出联盟后你的私人通讯频道就关闭了，所以我拜托钢骨看看能不能接上你灯戒的信号。你还好吗？”

“我当然很好，特别好。”哈尔飘了起来，躺在半空中轻佻地说：“我正在外星的豪华城堡里度假呢！这儿的风景特别美，不过没有你美。要不要一起散散步？我打赌你肯定没见过紫色的海豚！”

“谢谢你的邀请，哈尔。其实我是想……和你谈谈。”

“你不想看海豚？那长着小翅膀的兔子怎么样？”

“不，不是。你退出了正义联盟，但是那不是你的错，后果不应该由你承担。我——”

“停。”哈尔单手捂住脸绝望道：“一个语速超过4马赫的闪电侠已经快把我逼疯了，还有蝙蝠侠的那种眼神。戴安娜，你不能这么对我！如果没有别的要紧事，我就挂电话了。还有一个连的美人鱼排着队要和我共进晚餐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哈尔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什么声响，正打算心安理得地挂断电话时，对面的戴安娜开口了。

“谢谢你和联盟帮我找到史蒂夫。我很感激。”

哈尔从空中掉回了绿床上，脸上轻浮的笑容消失了。

“你是想说，‘很抱歉我把你揍得砸扁了三辆车’？”

“是的……对不起，哈尔。”

“要知道全世界都看到了你把超人也揍像个镶嵌在那辆车里的人形抱枕，所以我觉得就车的数量而言，是我更胜一筹。但你只听超人的劝阻。谁让他比我会说话，比我有魅力，比我聪明，还比我高……有什么好笑的。我没在开玩笑！”

“你都有一群的美人鱼愿意和你共进晚餐了，居然还会嫉妒超人？”

“我才没有嫉妒那个蓝大个。全世界有那么多美人鱼，可是神奇女侠只有一位。”

“你是在和我调情吗？”听筒中传来的戴安娜的声音透过古怪。

哈尔调侃道：“我这是在恭维。谁不喜欢骨子里带着点盛气凌人的公主殿下？至少我喜欢。”

“那好吧，大情圣，你还是自己收好你的甜言蜜语和赞美吧！”

几句调笑和玩笑话后，哈尔挂断电话闭上眼睛。黑暗中浮现的出的人先是带着自信的微笑，然后又对他皱眉。

世界上只有一位神奇女侠，这话说得真不错。因为同样，世界上也只有一个卡萝·费里斯（Carol Ferris），只有一曲让他心醉的颂歌（car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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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①详见《新52闪电侠》#11-13。

②详见《神奇女侠：黑与金》#1故事“我即永恒”中B与WW对生命的讨论。

③参考《新52神奇女侠》#4的形象。

*一语双关

JL TALK：

已在冲呀“甜咖”备份。看到#11中哈尔说:“史蒂夫对我们大家都很重要，神奇女侠。从我们知道他在你心中有多重要开始。”不由联想到《绿灯侠》V3#46哈尔说：“标志、制服、回忆，这些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人。重要的只有人。”

在补女神的刊，第一次知道天堂岛有WiFi。决定用WiFi密码假装彩蛋。沉迷于戴安娜的盛世美颜（漫画《黑与金》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