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咖

【BruceHal/试案件】The Pearls of Crshi-pLa

总结：灯侠乔丹追捕将违禁物品交易到2814扇区的罪犯。与此同时，哥谭市停滞不前的神秘案件突然出现转机。

警告：正联刚成立AU，全员龄差调整。案件尾声。

推荐阅读顺序：三明治之死→the pearls of crshi-pla→别往姜汁里兑酒→向宇宙的面包店奔袭→the sky falling down→拜访海景路22号→小鸟们的社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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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雨夜，哥谭市警局楼顶。

詹姆斯·戈登拉下蝙蝠灯的电闸，耀眼的光束穿过蒙蒙细雨将蝙蝠的标志打在厚厚的云层上。心里装着离奇死亡事件的戈登并没有抬头去看空中那道明亮标记，而是满脸愁容地转过身，在沉闷的雨中等一个漆黑的家伙现身。

他推起镜框捏了捏鼻梁又揉着太阳穴好几秒，然后戴回眼镜缓缓睁开酸涩的双眼。

“！”

戈登被无声无息忽然出现在三米远的人影吓了一跳，心脏狂跳，脸上倒是将将维持住了沉稳的表情，只有瞪大的眼镜出卖了他内心的惊讶。“你来得也太快……我是不是已经抱怨过好几次你神出鬼没的行为了？”

逐渐变大的雨模糊了蝙蝠侠的身形。他用低沉沙哑的声调说：“昨天早上发现的是第三名死者，不是第二。最初的事件发生在十一天前，杰克·詹姆斯·金，73岁，在布鲁德海文。”

因为最初的案件和第二人之间相差了一段时间，而且死者又是超过70岁的年迈者，很容易就让人误以为那是寿命到了的安详逝世。若不是他循着另一条线索找到这第一个受害者，找到对方上周的医院体检记录……蝙蝠侠抿紧唇，不难想象面罩之下也是一副严肃皱眉的模样。

“那居然已经是第三起了。”戈登叹了口气，上前两步把装在防水透明文件夹里的验尸报告递给蝙蝠侠，顺带将能够告诉对方的信息说了出来：“想必你也知道，昨天和前天的受害者之间并没有关联，也没有什么能够引起注意的共同点。他们都没有致命伤，没有中毒或者会导致突发死亡的病史，除了都一睡不醒脸上还挂着微笑，他们和那些自然死亡的老年人并没有什么区别——这会不会和关在阿卡姆里的小丑有关？”

“也许。”蝙蝠侠走到蝙蝠灯旁，一边借着余光快速翻阅手里的文件，一边思索道：“已知的小丑笑气里没有会导致快速衰老的。但如果事情一直没有进展，我就需要去见见他。”

不过很快，蝙蝠侠就在文件的照片中看见了自己想要找的线索。他指着照片里第三名受害者手腕一侧并不明显的几个圆形压痕问：“他戴着什么样的手链？”

这名38岁的男性受害者汤姆·史密斯是个嗜赌如命的人，而且警方还有他12年前偷人钱包被当场抓住的记录。他没有稳定收入来源，几年来欠下无数债务却在死亡前一天还掉不少，虽然对总额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

“我们没有找到。也许是被谁拿走了。”戈登说得很谨慎。不过他知道最有可能拿走手链的人是谁——第一目击者迪伦·米勒——可是被派去调查现场的警员没有报告这回事，戈登是之后才了解到缺少证物。

GCPD并非全都是清廉而且追求正义的人，官匪勾结并不罕见。事实上，自从几年前戈登决心改变这一现状后，GCPD内部已经好转许多。这个迪伦·米勒只是个小人物，但他背后却是一条完整的非法交易链，主要是搞一些洗钱的勾当。他们一直想除掉这些城市害虫，却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条手链来自第二名死者劳伦·伊莎贝拉·戴维斯。汤姆·史密斯还偷走了她的大量贵重物品用来还赌债，这两名死者之间并非没有关系。”蝙蝠侠说。这就是他追寻到第一名受害者的线索——杰克·金正是那条手链的前任拥有者，也是他能查到的最初的死者。

劳伦·戴维斯是个职业白领，大学毕业在一家证券公司工作了四年。她男友去接她约会时发现了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没有反应就立马报了警，还叫来救护车。警方一直以为男友是第一个发现的人，事实却是第三位死者汤姆·史密斯才是真正的第一目击者。他偷入劳伦家里时，恐怕她就已经没有呼吸了。

警方记录中现场很干净，没有多余的指纹，完整的脚印痕迹只有死者和她男友的，但几乎所有贵重物品都不见了。蝙蝠侠在她的卧室窗户上看到有被撬开的痕迹。痕迹十分轻微，显然是惯犯所为。他正是根据这条线索找到了劳伦和汤姆之间的联系。

五天前男友送了劳伦·戴维斯一条昂贵的黑珍珠手链，而后第四天劳伦就被发现死在家中。这条手链曾经是第一位死者的遗物，被死者的家人售出而辗转到了劳伦手中，而后又被第三位死者汤姆偷走。

现在一切都变得明晰起来。不论犯罪人是谁、手法是什么、有怎样的目的，都和那条黑珍珠手链脱不开关系。或者，对方就是冲着那条黑珍珠手链去的。

“可我们并没有……”戈登摇着头苦笑，没将他们都心知肚明的调查阻力宣之于口。这也正是他决定与蝙蝠侠合作的原因——为了让犯罪者在法律下得到应有的惩罚，他需要GCPD无法获得的线索和证据。

蝙蝠侠点头。他知道戈登的未尽之语，他们算是合作了几年的伙伴，虽然因为各自的立场并不能算是完全能将秘密托付给对方，但是默契还是有的。

“我会……”滴滴。蝙蝠侠的耳机里传来接收到新通讯的提示，短促的提示音打断了他将要说出的话。他按下通讯按钮，连上蝙蝠洞问道：“怎么了？”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适时响起：“布鲁斯少爷，是绿灯侠传来的短息，他的原话是‘嘿，蝙蝠！我5分钟后要到哥谭一趟，欢迎仪式就不用了，我有正事要办。’你要请他到蝙蝠洞喝一杯茶吗？”

戈登似乎听见蝙蝠侠发出一声介于恼人和无奈的鼻音。

“我知道了。不用准备茶点，我现在不回去。”蝙蝠侠对阿尔弗雷德说完，便拿出他的抓钩枪。他难得没有再次上演神秘消失，而是留给戈登一句“我会继续关注的”，然后跃入夜色之中。

 *

 

蝙蝠侠站在滴水兽雕像后，他在等一位几分钟前忽然告知自己要“大驾光临”的不速之客。 黑色的凯夫拉披风像是用滴水兽的影子缝制的，远远望去他犹如一道被微弱光线印在建筑上的黑影。

随即，这道黑影便被逐渐靠近的绿的光源照映出属于他自己的影子来。雨丝在荧光下显现细纱般柔和朦胧的美感，被风吹拂落下的力度却像无尽凌冽的敲击。蝙蝠侠站立的位置刚好有窄窄的屋檐可以勉强挡住来势汹汹的雨幕。

那个人形照明灯大大咧咧飘到蝙蝠侠和水滴兽的旁边，硬生生在披风与水滴兽之间照出一条绿色的通道。巨大的绿色沙滩遮阳伞在他们头顶撑起，挡住哥谭夜晚烦人的雨水。他像是招呼老朋友说：“晚上好啊，伙计。”

“什么事。”蝙蝠侠冷漠地回应绿灯侠的寒暄，毫不客气地泼冷水：“我在调查一起案件，很忙。”

“……你的‘晚上好’可真特别。”绿灯侠防御性地双手抱臂，绿光从灯戒里延伸出来拼成个大鬼脸。“出于尊重我才告诉你我要过来。要不是报告说有个正在逃窜的走私犯溜到这里来，你以为我想深更半夜到这个地方瞎晃悠吗！”

蝙蝠侠没理会那句抱怨，直接切入正题：“走私犯，外星的？走私什么？”

立体投影浮现在绿灯侠的手上，那是一个长相类似小说中描述的地精的家伙。绿灯侠简单说明情况：“0214扇区的‘狄厄威（die-Ue）’，身上带着一堆来自他母星的危险品。东西大多数看起来像珠宝，有的已经被加工成了首饰。”

蝙蝠侠对着变幻成绿色珠宝的影像端详片刻，拇指和食指在投影上一滑，仿佛在操作触屏手机。绿灯侠在面具后面翻了个没人看得见的白眼。眼前的家伙绝对是让韦恩科技的产品宠坏了，明知道没有绿灯戒指无法操纵幻化出来的屏幕，还非要整这一套。

他让手中的“绿色宝石”放大几倍，顺带还弄了个360度旋转，没让蝙蝠侠的无效操作搞成个寂寞。绿色的弹窗悬浮在图像旁边，为危险品们附上翻译成英文的说明。

“那儿有个组织专门搞非法买卖，大部分人都已经落网了，就这混蛋逃得特别远。”绿灯侠补充说：“他逃跑还不忘老本行，一路上出手了不少违禁品，而且做完一笔买卖就把货币兑换成能在其它星球使用的硬通货，再逃去下一个地方，非常狡猾。我们已经搜索他有一阵子了。”

看过几个（受灯戒限制）全是绿色的石头后，蝙蝠侠指着一串被加工成手串的饰品说：“这很可能就是他在地球交易的物品，他应该已经不在这里了。”

“你怎么知道？你见到这东西了？”

“没有。不过我知道它可能在哪。哥谭出现了符合它描述的死者，应该就是它的受害者。你要抓的人恐怕11天前就离开地球了，你最好问问钢骨瞭望塔的监控有没有捕捉到太空中不明飞行物的踪迹。”

“早问过了。很遗憾，狄厄威手里的科技比地球先进得多，瞭望塔的设施并没能探测到什么。”绿灯侠将最新的消息通过灯戒发送给其他正在追捕狄厄威一伙人的军团成员。他打算暂时留在地球，把狄厄威交易出去的违禁物收回来。

为了更加贴近当地的语言环境，灯戒将它的名字翻译为克什普拉（crshi-pLa）珍珠，它的外表也与地球的黑珍珠几乎一样，不过触感更接近玉石。它会吸收佩戴者的生命力，并让人睡觉时看见对他们而言完美的幻觉。佩戴者在梦里度过完美的余生，当他们在梦境中死亡也就相当于在现实中死亡。

死状恰好符合蝙蝠侠正在调查的案件中受害者的状态。

世上没有巧合，所有的事情都有迹可循。

蝙蝠侠按下腰带上召唤蝙蝠车的按钮，站在由绿灯能量构筑的平台上，缓缓从有着滴水兽雕塑的高楼降落到路边。一旁的绿灯侠耸耸肩说：“我还以为你要用‘因为我是蝙蝠侠’来解释所有的问题呢。”

蝙蝠侠不置可否地勾起嘴角，随意地问道：“搭车吗？”

停在两个街区外待命的蝙蝠车飞驰而至，一个漂亮的拐弯，停在了两人所在的街道。“呲”的一声，车顶打开，露出里面的两个座位。

“你从来没邀请过我坐蝙蝠车，难道座位下被安装了炸弹？”绿灯侠一脸怀疑，伸手让戒指扫描了一遍车身。什么也没有。“你吃错药了吗蝙蝠？”

蝙蝠侠没有因为绿灯侠疑神疑鬼的行为皱眉，而是顺着他的邀请给出了一个听起来还算合理的理由：“这辆蝙蝠车是新的。在它投入正式使用前，我需要更多反馈。”

“当然没问题！”没有人能拒绝蝙蝠车流畅的线条和闪烁着高科技感的设计，更何况车是绝大多男人无法避免的喜好。绿灯侠兴致勃勃地说：“虽然我是最棒的飞行员，但开车我也是好手。”

“不，我开车。”蝙蝠侠没给绿灯侠机会，率先跳进车里坐上驾驶座，对绿灯侠催促道：“我们得在下一个受害者出现前找到克什普拉珍珠。你知道该如何破解克什普拉珍珠的美梦吗？”

“只要佩戴者在梦里感到痛苦，梦境就会停止。不过一般情况下对佩戴者而言，完美意味着幸福美好。”绿灯侠带着个写着[小气鬼]的绿色气球飘进车里，问道：“我们接下来要去哪？”

“去阻止某个贪心的家伙把自己害死。”蝙蝠侠回答。他按下关闭车顶的按钮，啪的一声，就用闭合的车顶把碍事的绿色气球夹破了。

“所以你是找我测试这位美人的迷人按钮们？它们能做什么，发射导弹？”坐到副驾驶上，绿灯侠的手轻轻抚摸那一排排诱人的按键。想要伸开腿时，他才发觉空间狭窄得他甚至没法在座位上翘起腿。“你的副驾驶座也太拥挤了吧！”

副驾的空间是按照迪克的体型设计的，对绿灯侠来说当然会太小。

“别动那些按钮。”蝙蝠侠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警告了一句。他输入指令，让蝙蝠车的GPS定位到迪伦·米勒的住址。蝙蝠车的车载智能用机械音回复了句[正在规划最佳前往路线]。

绿灯侠为蝙蝠车显而易见的电子男中音转过头瞥了蝙蝠侠一眼，摊开手比划了个“什么鬼”的动作，显然是在质问这样魅力十足的车（显而易见的美女）为什么没有一个同样魅惑的女音。

蝙蝠侠根本没看见他不可置信的肢体语言，说道：“关于座位，你不是唯一一个抱怨的。”

“是谁和我英雄所见略同？”

“超人。”

绿灯侠震惊：“你委屈我们的蓝大个坐你这个儿童座位了？他居然没把你的车挤变形？！”

“不，他只是站在外面看了一眼。”蝙蝠侠的嘴角往下撇，想起克拉克并不好笑的玩笑（“咦？你是打算开始用蝙蝠车接送迪克上下学吗，布鲁斯？”克拉克笑得很真诚，一点也不像是在讽刺）。他不悦地用一种嫌弃什么的口吻说：“我会记得下次换漆时往表面镀铅的。”

绿灯侠想了一圈，没想出联盟里的头号独行侠要这么个略显多余的副驾干什么。他奇怪道：“别告诉我这个座位是给那些被你扔到警局的罪犯安排的。”

蝙蝠侠否认道：“不是。他们的‘座位’在后面。”

绿灯侠闻言往后探头，看到了舒适度几乎就是个悲剧的后座，顿时无语了。蝙蝠车几乎不载罪犯，偶尔几次都是万不得已才把那些家伙五花大绑地扔在后排的狭窄空间里。蝙蝠少女倒是正经坐过一次后座，她表示从此以后除非十万火急，不然宁可自己荡抓钩枪去追捕坏蛋。

“既然谁都不打算坐你的副驾驶，那你搞这么一个座位出来干嘛？”绿灯侠指着两个座位的中间说道：“你还不如加个能放饮料的地方。”

“如果不出意外，罗宾平时会坐。”蝙蝠侠停顿片刻，思考在蝙蝠车里喝东西的利弊，而后说：“我会考虑的。”

“罗宾是谁？”

“我的助手。”

绿灯侠低头看看自己脚都很难伸开的座位，一时间想不到是个怎样的低龄小鬼头能舒适地坐进这个位置。“你什么时候有的小助手？不对，你怎么能把小崽子卷进危险的‘夜间事业’里！”

【吱呲——

车轮与路面摩擦，雨天灰黑的积水溅起水花。蝙蝠车的雨刮还在一下一下地为玻璃刷出清晰的视野，雨点用力落下的击打声被蝙蝠车良好的隔音效果削弱至近乎无声。

绿灯侠还没讲出一通表示反对的长篇大论——真该让闪电侠听听他现在说话的语气，他一定是被巴里的老好人念叨给同化了——蝙蝠车的急刹车就将他的尾音堵回喉咙。他被惯性和安全带拉扯，要不是他反应快非得咬中舌头不可。

蝙蝠侠面无表情，似乎是不想自己的决定被人指手画脚。他对绿灯侠的话充耳不闻，低声道：“我们到了。”

 

*

迪伦·米勒住在偏离市中心的废弃工厂改建的楼房里。这一片区都是这样的改装住宅和一些盘来做小本生意的店面，还有一些看起来十分可疑的新建小楼把本就规划不佳的道路挤得犬牙交错。

这座建筑原本就不高，蝙蝠侠他们要找的目标就在二楼。蝙蝠侠甚至都不需要拿抓钩枪，他伸手在栏杆上一握一撑就翻身跃上了迪伦·米勒的防盗窗，动作十分花哨——当家里住了个动不动就用吊灯和楼梯扶手表演杂技的空中飞人时，有些动作就难免会相互传染。

绿灯侠因为蝙蝠侠的跑酷行为抬起眉毛，心里想着“我也能做到”的同时不免嘟囔了一句“炫耀”。他飞上二楼，抡起绿光拼出来的绿色电锯正打算把防盗窗切个大洞出来，就见抓着防盗窗的蝙蝠侠拿出神奇小道具近乎无声地在防盗窗上划出一个大洞。

蝙蝠侠收好激光切割器，见掉下去的不锈钢被绿灯侠接住，便直接钻进迪伦的卧室。滴滴答答的雨水从制服上滴落，在木质地板上拖出一条水痕。绿灯侠用变换出的巨大双手，把防盗窗的一部分轻轻放在地上。

他算是看出来蝙蝠侠对鬼鬼祟祟的执著了。等他也飞进蝙蝠侠掏出来的“狗洞”，就见蝙蝠侠半蹲在床边，伸手去探床上那家伙的脉搏。

睡得正香的迪伦哪能想到自己能被蝙蝠侠摸进家里，当对方粗糙的手套压住自己脖子（颈部动脉）时，他立刻就惊醒了。

迪伦此人实在是没话可讲，就是个爱占小便宜的边缘人物，平时替他混的组织干点儿“上门收货”的活儿。昨天早上迪伦去找他的“好朋友”汤姆·史密斯，因为对方说自己又搞到一批能出手的好东西。他们约好时间方便迪伦上门提货。

没想到约定时间到了，他按门铃却没人开门。他想了想，决定直接闯进汤姆的住宅打算一探究竟，没料到汤姆·史密斯居然莫名其妙的就死了。原本他是打算拿了“货”就走，不料汤姆家边上住着个爱管闲事的，竟然就为这点小事叫来条子。

幸好他们组织在那群穿警服的人里面还是有点交情的，可是也害他损失了不少打点费。但他要是能早点知道这破事会害的他被哥谭的恶魔找上，他宁可从来没进过汤姆·史密斯晦气的家门！

迪伦一睁眼，一个黑乎乎连五官都看不清楚的黑影就在他面前！吓得他瞬间扯开嗓子大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

嘶哑的鬼叫声没有一秒，绿灯侠就受不了了，抬手把对方裹进降噪的绿光里。他露出个帅气又核善地笑容说：“放轻松伙计，我们就是想问你个小问题。”

迪伦不嚎了，缩在绿光里瑟瑟发抖。“什、什么？你你你们要干干嘛？！”

绿光被撤下，蝙蝠侠二话不说揪起对方的衣领，把迪伦的头拉离枕头，狰狞的面容看起来比反派还像反派。被子滑到地上。蝙蝠侠压低嗓音问道：“你从汤姆·史密斯那里拿来的珍珠手串在哪？”

“啊、呃啊？啥、啥？”

蝙蝠侠把他提起来，两步就将他从床上拎了出来，用力地把他按到墙壁上。被攥紧的领口几乎要让迪伦喘不上气来，他看见幽幽绿光从蝙蝠侠身后散发而出，眼前的魔鬼就如同从地狱中爬出来的蝙蝠恶魔。

蝙蝠恶魔咆哮：“说！”

迪伦哪见过这种阵仗，整个人都止不住得哆嗦。他闭着眼睛大喊：“在在在抽屉里！书桌！求、求你别杀我！”

蝙蝠侠略微松手，转头去看绿灯侠。

绿色的万能钥匙从灯戒里延伸出来，“咔嚓”就将抽屉打开了。绿灯侠拉开抽屉，发现里面放了不少值钱的东西。他没有犹豫，直接拿绿光一扫，锁定了放在一边由十几颗外表形似黑珍珠的珠子串起来的手链。“你知道吗，我比较喜欢扮演‘坏警察’的角色。”

“我不需要有‘好警察’。”

“好吧，那下次我们可以当‘坏警察’和‘更坏的警察’。”绿灯侠无所谓地说。他再次使用灯戒的扫描功能。“戒指，扫描珍珠。”

[扫描结果：克什普拉珍珠，共14颗。缺少5颗。]

拥有完整19颗珍珠的手串图像从绿灯戒指中投影出来。绿灯侠一愣，回过头去看还拎着人的蝙蝠侠。

“怎么了？”蝙蝠侠问。

“数量不对，少了五颗，而且样式也和最初的不同。”绿灯侠说：“不知道是谁拿去拆开二次加工了。”

“会影响使用的后果吗？”

如果每一颗都有致死的威力，那么被分散出去的克什普拉珍珠必须尽快找回。蝙蝠侠再次把迪伦拽起，试探对方知不知道其它黑珍珠的下落。

迪伦气还没喘匀呢，就再被衣领勒住脖子。他登时疯狂摇头，含混不清地说道：“我不知道！我不是、它它拿过来就是这样了！”

绿灯侠说：“会，不过也就是三天和一个晚上的区别而已。但是我没办法一直留在地球找剩下的珍珠，我还得去追逃走的狄厄威。”

蝙蝠侠点点头说：“我会帮你留意，只要它们还在地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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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H TALK：

原创案件背景，可能有不少漏洞。老爷对训练迪克作为罗宾的情绪非常复杂，不在文中赘述。因为英文都是master所以统一用“少爷/小姐”这样的称呼啦。

坏蛋狄厄威（die-Ue）、克什普拉珍珠（crshi-pLa）和0214扇区的内容都是捏造，并没有深意。已在冲呀“甜咖”备份。随便搞搞，别告诉我有人期待后续。不会吧不会吧。

（其实只是想找个机会发哈尔的表情包↑）